死者母亲：学校和我们进行过协商，但我们从没想过要主动找他们家属。毕竟我女儿都已经死了，找他们又有什么用？只是希望这件事，能够有始有终，我怕他们会使手段。

目前，一些省市已就创新“僵尸企业”处置措施进行了尝试。2017年12月8日，浙江省召开处置“僵尸企业”工作电视电话会议，会上提出，要通过市场倒逼机制、优胜劣汰的市场良性循环机制，推进“僵尸企业”实现市场出清，防止非市场化的行政手段过分干预。广东省早在2016年就提出，国有集团属下“僵尸企业”可通过产权转让、资产处置等多种形式由社会资本控股经营。

《长春市人大常委会原副主任史长友违纪违法被双开》国家旅游局新闻处工作人员告诉封面新闻记者，亚布力滑雪旅游度假区落选的原因是“被一直扣分，整体的发展不符合国家级度假区评定标准的打分项”。